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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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砍了一会,信阳与陈伯将砍下的树木都逐一砍去枝杈,信阳也觉得奇怪,问道:“陈伯,怎么他们还没来?不会有怎么事情吧?”
陈伯道:“是啊,往常他们早就到了,今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陈伯又道:“信阳,先继续砍树吧,再等一会,说不定他们就来了。”
结果二人又砍了一个时辰,陈伯停下手,叫道:“这样下去根本完不了工。信阳,你回村去找他们,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信阳正巴不得这个机会呢,急忙应道:“好的,我去找。”
陈伯疑惑地看了信阳一眼,心里想道:“这小子,应得这么溜,莫不是想借这个机会跑掉吧!”
信阳似乎看出陈伯的心事,连忙道:“我们不是要砍很多木头嘛!现在人手不足,今天傍晚前怎么能砍够村长要求的木头呢,再说我去找二冬他们,正好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伯挥挥手,说道:“晓得你这小子有理,快去快回。”
信阳离开树林,正想顺着山坡往上爬。陈伯喊道:“你往哪里走?”信阳回头叫道:“我抄近路,这里爬过去快。”
“等等,附近好象有狼出没,你带一把斧头去,路上要小心。”陈伯叫道。
“晓得,晓得。”信阳又回来拣了一个较小的斧头,斜插在腰带里,便离开树林。
信阳一路小跑,翻过两个山坡,心里暗喜,想道:“又可以见到白陶姐了。”便想到白陶胸前那露出的白乳,不觉又红了脸。
不一会,又来到一个坡前,信阳正要走过去,发觉旁边草地上有些异样。
仔细一看,却象是血迹,信阳思忖道:“听说附近有狼,这不知是人的血还是野兽的血,先过去看看再说。”顺着血迹走过去,猛然看见前面躺着一个人。信阳连忙奔过去一看,惊骇得呆住了,正是上午本应该来一起砍树的同村的刘本古。
只见刘本古的肩胛处裂开一个大口子,象是被人砍了一刀,血流满地。信阳连忙轻轻扶起刘本古,却还有气,信阳叫道:“阿古!阿古!”
刘本古听得有人叫他,勉强翻了翻眼睛。
信阳惊问道:“阿古,是谁把你砍成这样的?”
刘本古嘴里含混不清的道:“……骑……骑……”
“什么?起?什么起?”信阳没听清楚。
刘本古头一歪,就断了气。
“还有二冬、韦羊他们呢?”信阳见刘本古已经断气,心里想道:“难道二冬和韦羊也出了事了?”便放下刘本古,向四处张望。
便看见另外一边的山沟里躺着两个人,过去一看,惊得愣住了,正是王二冬和王韦羊。王二冬的头几乎被砍掉,脖子只连了一层皮。王韦羊的头掉落一边。前边道路旁歪着一辆马车,运输的两匹马也被砍死。
“是谁……是谁这么残忍,连马都杀……”信阳当下惊怒交加,不禁说道。
突然想起白陶说:“最近周围有不明骑兵出没,村长已经报告了烽火台,估计过几天城关就会有士兵来驻扎。”猛然省悟道:“阿古说的是‘骑’,他是想说杀他的是骑兵。”
“是哪里的骑兵?真是他们干的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信阳正想着,几个疑问一个个涌上心头。猛然大叫一声:“不好,早先白陶姐不是正往他们来的路上走吗?”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信阳连忙跑到前面,伏在坡上向下面的大路看去,见到有四个背后张开一对象是翅膀的骑兵,迅速转过岔路不见了。
“他们是谁?看起来不是我们城关兵营的骑兵。难道阿古和二冬他们都是这些骑兵杀的?”信阳想道。
“不好,我要快点回去看白陶姐有没有事,还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村长。”信阳急忙连滚带爬,下了山坡,沿着大路往自己的村庄跑去。
刚跑一会,又听见马蹄声,信阳大惊,抬头一看,方呼了一口气,原来是城关兵营的巡逻骑兵。
只见前面共有六名骑兵,为首的一名骑兵是个二十三、四岁左右的青年,姓李名力,隶属北城关兵营曹威将军部,今日带了几个部下出来巡逻,一路从北城关至大车镇而来,正好撞见信阳。
李力见信阳慌里慌张地跑着,便指着信阳道:“站住!你这小子,鬼头鬼脑地跑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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