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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书评:请从绝处读侠气——《长安古意》小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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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27 22:15: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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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27 22:18:19 | 只看该作者
            关于小椴大人的这一篇书评,我是真真正正的酝酿了很久,然而始终不敢动笔。嗯,好吧,动手——打字嘛。   在沧月姐姐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今古华山笔会之一》里,第一次看到了小椴的名字。   “……偶咬着鸡蛋看着,看见其中有个穿着蓝色T恤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那人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衣服,和常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没见有什么人一身旧衣在身时,会像他那样让人看上去那么舒适,把一身旧衣穿出那种舒白,一种轻软。他肩头斜挎着一个登山包,步履从容,毫不出声地走到餐桌左首拿了盘子,开始挑选早餐。…… 样子看起来还很年轻,可是笑的时候眼角却有了皱纹,眉目间颇见风尘。…… 七哥(凤歌)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神采飞扬。小椴比较安静,说话的声音低而轻,每次都要侧头细听才能明白。 ——想起昆仑和夜雨的不同……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写出什么样的文章啊。……”   出于对沧月姐姐的无限崇拜,从而坚定地相信沧月姐姐看好的人一定也是不错的作家吧。于是,第一次读了小椴的《杯雪》。从此爱上小椴,也是要多谢沧月姐姐的牵线呢。但是,据不完全统计,凡是我读过的武侠作品中,小椴写的是最难懂的。这大约和小椴的复杂经历也有关系。毕竟,没有接触过大学这个小社会,而是直接接触社会这个大社会,这的确会让人颇为受不了的。我是如此坚定地相信,绝大多数喜欢武侠的女孩子,是不会喜欢小椴的。正如绝大多数人可能并没有真正地读懂小椴一样。如此……以至于,我犹豫了很久……写还是不写呢?不写是一种遗憾,可是若是写了,写不好,就不仅仅是一种遗憾了。毕竟,青涩如我,也没有看懂小椴!   须知道,小椴的武侠里,没有刻意地去刻画铭心刻骨的爱情,没有前世今生的纠葛,没有三角恋,什么现今时尚的元素都没有,不,都不多。那是一种纯正的武侠,与商业无关,与动漫无关,只与自己有关。现在的女孩子读武侠,究其原因,一般是为了消遣娱乐,或者是为了痛痛快快地流一场眼泪。沧月的小说很符合这个标准(我这里没有任何贬义),而小椴就不是。因为,在我心里,与其说小椴是个写武侠小说的,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倾诉自己内心的倾诉者,倾诉给自己听的倾诉者。只是,这些倾诉无意中泄露了出来。其实,他的爱情一样可以很感人,可以是一个女子为了一个死去多时的爱人,苦苦地守护,甚至是扮成死去的爱人的样子。这样的爱情,一样的是至死不渝。只是,小椴在写爱情的时候,总是写得那么不显山不露水,侠义与侠气总是在第一位的,而爱情便往往只能屈居第二了。写得更多的似乎是心理的矛盾吧?面临艰难的选择的时候,一个侠客应该作出什么样的选择呢?不仅如此,在小椴的江湖里,有阴谋,有历史。既与历史的真实暗合符契,又有自己的想象成分。有游历江湖心已老的侠客,也有醉人神秘的知己红颜。不仅有美女,也有丑女。而且,即使是丑女,在某些情况下,特别是在行侠仗义的时候,也同样可以美丽不可方物!   我以为,一个出色的作家之所以出色、之所以为大众所认可,是因为他能将自己的过往完美地倾注于笔端、融入自己的故事与文字之中,引人共鸣。小椴便是如此。从他的文字中,他的一些经历可以隐隐的透出来,那仿佛是一杆不屈的青莲,自社会这个泥塘之中挺拔而出,而在召唤着更多这样的青莲冒出尖尖角来。这便是小椴的风骨。不屈的风骨。看看那张流传甚广的小椴的照片。照片中,他手里不知拿了什么,只是眉头是紧皱的。这许是一种习惯,可是,从一个人的习惯却可以看出很多事情来。   有人说,沧月姐姐是动漫武侠宗师,颇有李白之风。那么,小椴就是有着杜甫的风骨。文白杂糅的行文里,不仅有门阀、世家、大族,也有愣头青的小伙子,对!还有孩子,(在这里,孩子是广义的。也就是说,包括那个小山魈)各种各样的孩子是小椴笔下重要的人物。不仅仅是主角,更是一个旁观者,从“旁观者清”的角度,说出那个瘦瘦的男主角的行动。只是,说到这个主角啊……是不是大家都被饿着了呢?一个比一个瘦啊…… 拉拉在碎石的《相思鉴》序中,这样写道:“在上一篇《纤雨刀》中,碎石写了有可能是唐代最瘦的一名舞女……” 同样的问题,小椴在《开唐教坊》里,写到的云韶部,都是骨感舞女啊…… 这样是不对的,就算是要虐待一下笔下的众多角色,尤其是主角,也不要用这种刑法——不给饭吃吧?据说,饿死,是最痛苦的死法……   说到这个《开唐教坊》,就不得不说说小山魈啊…… 似乎自从小椴写了他的童话——《魔瞳》(小椴版《小王子》)之后,小椴就开始对奇幻产生了无比的兴趣。比如说,小椴为九州系列添的砖、加的瓦——《卜》。简简单单的名字,绝对不简单的内容——一头雾水中。还有这一次的小山魈。本来吧,这个位置是可以有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的小孩子来担当的,但是,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小椴大人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小山魈。这是多么的……啊。   说说小椴大人的作品吧。我第一次看的是《杯雪》。在第二部《停云》中,第二男主角易敛华丽丽地出场。而小椴的一段描写,就是沧月姐姐在《人生若只如初见——今古华山笔会之一》里借用的一段:   “他穿着一身白衣,那是一种旧旧的白,把旧历七月的月光揉碎洗褪后,再捣上千遍大概就是这样一种颜色了。这身衣软软的,穿在他身上有一种物我谐适的味道。他的膝上摊着一张用乌沉沉的桐木制就的七弦琴,操的琴曲名叫《停云》。……他那么旧白的衣捧着那么古旧的琴,一路踏去,似还踏在他适才奏出的音符里。”   曾经暗地里希望,小椴就是如此的一个人。同样是一身白衣,旧旧的,很安静,如同江南大人给我的印象一般——静静地微笑着的浊世佳公子。可是,后来在武侠七周年上看到了小椴的照片。哪里跟哪里啊……(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一张,小椴大人的照片,目前流传最广的就是这一张,这不仅让我深深地产生了怀疑:莫非他只照过这么一张比较好看的?)   全身上下明明没有一件衣服是白色的。不是安静微笑的样子,相反,是颇有些辛稼轩陆放翁的感觉——微微皱着的眉头里似乎蕴含了很多话,颇有些风尘的沧桑感。更重要的啊……有一次看到了小椴与其他几位武侠作家在网上的一次网聊。小椴话不算多,但也绝对不算少。说话极其深奥,幸好都是白话文——不是半文半白的(像这一次的《开唐》相当严重的半文半白),可是,太深奥了…… 很有哲学气质,文学气质倒不算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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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27 22:18:50 | 只看该作者
            春节期间看电视。有一个节目这样评论一部电影:中国人在得意的时候是儒家,积极出世;中国人若是失意了,便是道家,不是消极避世,而是以退为进、以守为攻,再图进取;然而,终究中国人还是会回归佛家,以一种不动心、平常心对待世事,在入世之中寻求出世。所谓“跳出三界外,不再五行中”。在我的心中,小椴大人就是从儒家过渡到佛家的,而他笔下的众多人物也是如此。但是,人毕竟就生活在这样的三界之中,五行以内,哪里跳得出呢?   还是回到《杯雪》。我以为《杯雪》是最适合于金庸的《射雕英雄传》作类比的。虽未明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但是这一句可谓一股暗流贯穿始终。先说主角。洛寒易敛的成长史没有明确的少年阶段,但是青年这一段照旧写得惊心动魄。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洛寒易敛虽然每隔三年方可见一次面,但是,他们的友情并没有随着岁月变旧,反而历久弥新、历久弥坚。不过,我倒是替易敛担心。那么多杯子,易敛会不会分不清哪个是新杯子了呢?《杯雪》中的小女孩小英子,首开小椴文中小孩子之先河。不得不承认,小椴写小孩子还真是出彩啊……   《射雕英雄传》中最出彩的女主角一定是黄蓉。而《杯雪》中的萧如和朱颜,几乎是黄蓉性格的两个亮点——聪明和宁死不屈。萧如朱颜同样的宁死不屈。但是萧如好歹有一身武功,可以自保。朱颜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朱颜今日谁妻我,白首他时不负君。”她宁愿尸横当场,也决不受辱。而且她又很聪明,以高价卖出自己的首饰,帮助易敛。可以想见,朱颜一定会是易敛的贤内助。怕的就是易敛来一句:“胡虏未灭,何以家为?!” 那洛寒什么时候才能喝到喜酒啊?替他郁闷…… 《杯雪》中最出彩的人物,无疑是袁老大。这种亦正亦邪的人物,在各色小说中比比皆是。但是,小椴敢于在自己的处女作中尝试如此复杂的人物,其功力可见一斑。在我所看过得此类人物中,只有时未寒的明将军,可以比肩。其实,袁老大、易敛、洛寒都是狼的后人。你见过狼吗?在奔跑的狼,在漠漠黄沙或是脉脉碧草上,尽情奔驰的狼。我们都是有狼性的人。我们的血液中有狼的因子,我们是狼的后人。所以,袁老大、易敛、洛寒,都是颇有些孤傲的人。狼就是如此的。向往着自由,却往往终生都得不到毕生向往的自由。   “块垒”是小椴文中出现频率很高的词汇。积郁于胸,眼见这世间块垒,恨不得一吐而快!这一主题就明显高于《射雕英雄传》。那是一种想要跳出去,却又不能跳出去,也跳不出去的痛苦。《射雕英雄传》中的人物面对块垒,或隐逸如黄药师,或游戏人生如老顽童——一味逃避。若论一抒郁垒,似乎并没有太明显的人物。小椴后来为《杯雪》写了续篇——《络绎》。这一篇还没有看到。但是……但愿他是不同的。但愿小椴不同于那些虐够了再写美好结局、搞笑番外——子女成群、夫妻恩爱——的女作家。我直觉上,小椴是不同的。但愿如此。   在《杯雪》之后,也许是作为一种休整,小椴写了一系列的中短篇作品,如《青丝井的传说》、《(美人)刺》、《隙中驹》,然后,又是一部长篇《长安古意》。在《青丝井的传说》中,张晓骥和卢绊儿的爱情悲剧是一方面,但是洛阳“天下第一帮”的全帮德似乎才是小椴真正想要写的人,江湖上、人性中的那一点阴暗才是小椴真正想要写的事。全帮德倒不是总是帮倒忙,而是他帮的忙总让人尴尬,而且,不是一般的尴尬,是让人羞愤欲死的尴尬。   在最后一夜,张晓骥不明白:“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在流传与期待着生死不渝的爱情,可对于我们,他们却要紧紧相逼;为什么,我小时师父最鼓励我练成绝世的剑法,可一旦我有可能学成,他们又如此害怕;为什么,那位高人怀着绝世的理想,欲在人间建起天国,可他们最后要逼他远遁?为什么?” 对此,卢绊儿答曰:“因为:绝世的爱情对大家柴米油盐、在爱与不爱间徘徊的情感是一种反讽与打压,它高远得让人自卑与绝望,没有人真希望和相信这世上会有人拥有;而你要真会了绝世的剑法,五派三盟的秩序就会打乱,所有的即得利益者都不愿看到;那个高人,已淡化肉体,追逐纯精神的天国,——但别人不一样呀,所以他的理想不能留存于世,人们还是如此恋恋于自己有着欲望与快乐的,恋恋于那个不乏丑陋也不乏污浊的肉躯,你可以知道,但你不能说出来。……所以,他们这个世界的人们整日叫着闹着要的爱、绝剑与理想都是不能相信的。……他们,也不过是叶公好龙而已。” 最后,小椴总结道:“——真正的爱情就象真正的龙一样,龙飞于天,或潜于渊,整日幻想着穿上蟒袍的人是不能真正看到它的,看到了反而会怕,视之为妖,视之为孽。真正的爱情是寂寞的。”   看到这里,有的时候,真的要扼腕叹息,这样的小椴,真的是出世的小椴,是超出同龄人许多的小椴。他行文中的那种沧桑,是经历了多少世事才得以沉淀下来的啊。我在看江南大人的武侠时,曾经觉得他的文中颇有愤青的味道;看小椴的时候,也渐渐明白,其实小椴也有愤青的味道。可是,现在等到我也长大了,回头再看一遍,发现,其实那不是愤青。这一个学期,副辅修有一门课是“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是北大三位老师编写的教材。教课的老师是个东北人,挺幽默,他说,说了这么多,你们也许会觉得我是个愤青。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愤青。我是因为爱这个社会,所以我才要愤的!就是这种感觉。是因为爱啊。鲁迅先生道:“怒其不幸,哀其不争。”就是因了爱,才会有发愤之语。   在看《刺》的时候,我曾经很担心。我有一种错觉,但是我始终坚持。我总觉得,成名的作家,特别是“70后”作家的文中,总会有不合适的性描写。很讨厌。看《刺》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担心。然而,看过之后,就有些释然。好像还不是那么回事。虽然小椴也是“70后”,但是,他毕竟还没有退化。其实,《青丝井的传说》和《刺》主要写的都是爱情。男女主人公延续着小椴一贯的风格——都很年轻,也都很瘦。这可够“后爹”的——不给饭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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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刺》多了一层主题——复仇。哲人说:“这世上有比报仇更值得去做的事。”那是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确,复仇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若是不复仇,唯一活下来的人,如何在死后,面对那些早已死去的人呢?这的确是个问题。   《隙中驹》可以看作是小椴对《红楼梦》批本中那位神秘莫测的“脂砚斋”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俗人爱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就是这无情无义的戏子,却可谓是最有情有义之人。   “戏梦人生总成欢”,小椴说:“人生本就是这样——这个世界是缺乏同情心的,自己的生死才是一等一的大事,而轮到别人碰到这样的事了,那就是一场热闹一场戏,大家都是用这看戏的心情来看的,稍以消解一下自己的疲惫与无聊了。” 这结局也是一种讽刺,讽刺人情颠倒,小椴如此说道:“戏台外的余阳照着这个几乎扮了一生男子的女孩儿和一个在戏台上总是出演旦角儿的男子,静静的,静静的,一丝微凉乍暖就这么在一片静默中浸润了开来。”   小椴在博文《水瓶》中写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男人就是要烧成瓶子,装女人的水。”(大意如此)网友热评曰:“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那么,李宇春和李俊基就是水泥做的。” 《隙中驹》之名来于苏子。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虽抱文章,开口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行香子》苏轼   似乎是在为失去的年华追悔,可是,诗词之中那种自然而然的疲惫与豁达,却是最令人向往的。   说到《长安古意》,你印象最深刻的句子是什么?于我而言,是这一句:“请从绝处读侠气。” 那是一个老人,在绝境之中,奋起一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用尽自己的全部力量,为了自己、为了儿子、为了余国老,甚至是为了自己已死的丈夫,奋起一搏。   在后记中,小椴这样写道:“我喜欢书写那些张力——书写那些生为‘异类’、不得不活,但既已如此、就偏偏要活出一种只属于自己姿态的人,他们相互之间、他们个人与这个社会秩序之间那逃也逃不掉的张力。……我想跟读者说的是,人生苦短平淡,不如护住自己所在意的价值与尊严,与所有逼迫自己的一战。哪怕生来资源不丰,哪怕生活以惨淡与险恶的面目出现,只要你坚持,你也终将会拥有只属于你自己的自由与绚烂。”   的确是些异类。   跑镖局的余国老是个极其不起眼的老人,甚至是个残疾的衰老的让人轻视的老人。胡大姑是个极丑的女人。但是在保卫小稚、保卫整个村庄的时候,她美得令人眩目。商裳儿是个盲女,在贺楼洗碗时,她的确不伦不类,可是,她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在《屠刀》中,小椴这样写道:“江湖是什么?——江湖也就是孩子们逃避他们不情愿看到的一切的时候所痴心妄想欲逃入其中的一个渊薮吧?虽然它其中的波诡云谲、挣扎苦斗可能并不真是他们所想象的那么快意的。但小稚幻想着自己要是有一天可以有力改变这身边让他不满的一切时的样子,不由渐渐开心了起来。——他心中的江湖是个快意平生可以如烟花一般灿烂的江湖。”   这似乎说的就是小椴自己。他不喜欢现在的江湖——社会,他大约也曾经如杜甫一般豪情壮志:“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 或者是苏子的两句:“当时共客长安,似二陆初来俱少年。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事何难?” 可惜,这个江湖,是不需要净化的,它只需要不断地加入新鲜的血液,然后,把他们也浊化。   商裳儿说:“当一切——雪逝、冰消、风流、云散。……如果有人解透了那句隐语的含义,他就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自由是每个人都无限向往的东西。可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真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了呢?有人说,彼岸的世界也许就是一个绝对自由的世界了。但是,以来,从来都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起死回生,所以,没有人能够证明。况且,彼岸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谁又能说清呢?其实,“那不是杀伐的凛冽,而只是一场消融——当一切、雪逝、冰消、风流、云散……” 那就是死亡吧?   在《长安古意》之后,有几篇中篇,如《脂剑奇僧录》、《弓萧缘》,然后就是《洛阳女儿行》。除了《弓箫缘》,我基本都没看完,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说来。先说说《弓箫缘》。《弓箫缘》从本质上来说,是大漠儿女的情怀与中原江湖的尖锐冲突。   “李波小妹字雍容,搴裙上马如转蓬,左揽右射必迭发,妇女已如此,男子安可逢!”   这首歌是陈澌在初入边塞的时候听到的。李雍容是大漠女儿,天性中就有那么一股子彪悍的味道。当然了,若不是这一股子大漠儿女的情怀,陈澌大约也不会爱上这个李小妹。李小妹出场,就与众不同。仿佛是为了证明“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小椴大人在《弓箫缘》的第一二章,就让李小妹充分张显着她最青春的活力。她好不容易劫法场救下的犯人,其实是自己想要手刃的仇人。当然了,是替别人报仇。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报仇。但是这也很自然地显示出李家小妹是一个爱憎分明、侠肝义胆的奇女子。果然不负“男子安可逢”之名。刺杀甘凉将军这一段,真正写出了李家小妹之风采。她还没出门:   “在天擦黑时,李小妹就开始整顿装束,她先系裙,裙下是她的刀、她的胆、她塞上女儿的魂魄;她把雕翎箭一支一支理好,挂在腰侧,然后把弓重新悬好鞍畔;最后她梳头,把头发梳紧,以免决斗时散乱开来。”   这样的李小妹,真是不同于一般江南闺中那些以婉约和幽怨为日常生活少女少妇的女子。陈澌出场也够华丽的。当然了,这样的出场,别人不是没写过。在第二次出场,李小妹一箭就一定会射中陈澌,可是,陈澌竟然很坚决地拒绝。这大约是比较稀罕的了。陈澌与李小妹有一种相互伤害的感觉。陈澌永远都不明白李小妹在想什么。“陈澌就是那种全不解女孩儿心的男子”,女孩子的心事,他永远都不懂。李小妹则用箭射伤他。第一次用箭射他,陈澌躲开了。可是,那支箭是满含着爱意的箭。陈澌不懂。第二次,李雍容道:“我也后悔射你这一箭呀。其实你是我最在意的人,为什么我一生来头一次误用毒箭,就把最爱的人伤了呢?” 你看看,这就是大漠儿女的情怀。这话若是个江南烟雨中长大的女孩子说出口,你还不得吓死?第三次,这射出的含泪带血的一箭,就是陈澌自己的紫玉箫、被李小妹削尖了,一箭射出去的。在文末,小椴这样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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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雍容胸中转侧不定,她用手轻轻摸着她惯带的刀,这草野的夜呀,到底该去、还是不去呢?”   相互伤害之后的恋人,明明心中还相互爱着,还能不能再破镜重圆呢?啊,在这里补一句:在历史上,那个李波是真实存在的。至于李雍容嘛……为了众多读者的美好想象,我就不说什么了吧。   在《洛阳女儿行》之后,又有《石榴记》、《(魔)瞳》、《星砂笺》、《龙城》、《忏》、《尘妆蛛奁》、《京娘》、《隽永刀》,随后,就是如今的《开唐》也就是《玉门遮》。先说《石榴记》。算起来,《石榴记》的开头是颇为香艳的。嗯,我承认,这个词确实不太合适。不过,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此。与西林春相比,我想绝大部分读者都认为那个脸上长着瘤子的丑女人更美丽。她活得像个人,像个活人。她不是死的。宁师爷喜欢洗手,喜欢干净。他也的确是个干净到极点的人。虽然他总觉得自己是不干净的。一个有洁癖的人在这个世界是活不下去的,宁师爷可以勉强算是一个例外。虽然他满腹算计,终究没有伤害自己的妻子,有名无实的妻子。然而,这种补偿,实际上是无法弥补心上的伤痕的。   《瞳》是一部成年人的童话。其实,所有的童话,我是说比较畅销的童话,都是成年人写的。小椴在《瞳》的最后一章“椴事流年”里如此说道:   “写作《瞳》,对我来说是为了休息。…… 那时我想,为什么不写一个轻松的、快乐的、明与暗鲜明对比的、有趣的稿子呢?”   然而,看过了《瞳》,你就会发现,其实这篇《瞳》,比过去几乎所有的武侠都要黑暗。因为这一篇是直面黑暗的,是平铺直叙地去写黑暗的。那里是什么“轻松的、快乐的、有趣的稿子”啊?! “每个男孩都有梦想成为一个王子的权利。”同样的,每一个女孩都有梦想,得到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权利。说白了,这不就是每个年轻人,当然还有其他年龄阶段的人们,在心底熊熊燃烧的希望之火么?古老的中国人曾经说:“无欲则刚。”然而若是无欲,人生又如何攀登高峰呢?社会又如何进步呢?历史又如何向前滚动呢?   “瞳终于明白,他的真正父亲其实就是住在死沼中的那个绝望之神;而母亲,却是为父亲仰望过的那个天域里的仙子。传说,她代表着希望。但那渺茫的希望仙子无力真正孕育他。所以,他就被种在了生母——那个愚陋无知但给过他很多软弱的爱的乡村妇人的怀里。瞳在那一刻终于沉静下来,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由来,也就由此知道了自己所必须面对的:他为绝望所生。生时即为希望遗弃。他只能生长在这个肮脏的人世。他不甘于这份脏,可他无法逃离这份脏。而绝望的宿命与对遗弃了他的菲薄的希望的渴望却如蛆附骨地种进了他的生命里…… 一如旧病,这个故事的底色似乎依旧是沉重的。”   虽是旧病,这是小椴并没有改变的倾向呵…… 哪里改得了呢?这早就不是一个习惯,而是深深地铭刻入骨的情感。怎么可能改呢?再说了,小椴一贯是在抒写自己的人生,抒写自己的人生感悟,既然这个人生就是如此,那么底色又如何亮得起来呢?就好像同学说的,底板就不好,那个身份证上的照片,哪里好得了呢?真是如此。呃,不过,凭良心说,就算是底板是美女的身份证照片,似乎也不怎么样。哪怕新一代身份证的照片是彩色的。在“椴事流年”的最后一段,小椴大人的笔端还是流露出向往:   “而此时,坐在深胡桃木色的书桌前,打起这篇后记,想起昨天是个有阳光的日子,但今日却阴了,很想很想那只小狐狸也一下跳进我的书房,跟我叫:‘……椴子、秋了,布雷诺森林里的杉树已落下了松软的针叶。快点、快点,我们同去、同去!’”   《星砂笺》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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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城》。一个很给人一遐想空间的名字。听了这个名字,你就不由自主地会在脑海里描绘那烽烟、那夜色黑云下的紫塞…… 你的耳边就会不停地回响那些早已熟读的句子…… “男儿何不带吴钩?封取关山五十州!”这不是汉子是什么?可是,《龙城》的开头就是极为紧张的。烽烟就要燃起,兵刃已经抽出,战争一触即发。不仅如此,人说:“祸起萧墙。”这乱子也正在内部掀起滔天的浪来。冷丁儿用的是响剑。忘记是在谁的武侠里看到过,有人用的暗器,是可以发出声音的,以显示自己的光明磊落。然而,作者同时也说,这不正是虚伪的表现么?!(后来想起来,好像是金庸老爷爷的……《碧血剑》……)哥舒老将军,费尽心机想出的“妙计”——紫塞,没想到,却真的一语成谶——匈奴人真的打过来了。 “但历史,就是这样的,它只述记干燥的事实: ‘……皇帝一十七年九月,关西老帅哥舒率龙城守尉迟大破匈奴于嘉峪,斩首过万,我方亦折近二千之数……’ 它从来不都是这样吗?它记的都是‘大事’,就算一条生命的死亡,也不过是用来凑够那‘二千’之数。只是真正的生死情念,悲欢离合,虽为它所错漏,却依旧默默无语地顽强地发生着。”   虽然《龙城》整个氛围是悲壮的、苍凉的、带着些许血腥味的,但是,其实,这是个喜剧,是不是?这个故事虽然黑暗,但是黑暗终究被打倒了。这个故事有那么一股子积极向上的东西。写东西嘛,就是“立言”。若是一生中,不,一篇中尽是些黑暗,哪里可以“立”呢?这也许就是矛盾。不知道黑暗,哪里知道光明的样子?不知道光明,哪里知道黑暗的样子呢?   《忏》没看过。   《尘妆蛛奁》则比较一反常态的讲起爱情的永恒来。“给你给她的”是一个爱情已经失意的女子,为了保护别人的爱情,为了别人的爱情不要再失意,而留下的最后的努力。灯儿坚定地在燕涵死后,装作他的模样,使世人都不知道燕涵已死。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灯儿装扮成燕涵,就是已经承认了燕涵死的这个事实。当然了,这是从言情小说中得到的结论,不是小椴大人这样的男性可以想象到的。   关于《京娘》。在历史上,也许真的曾经有过一个女孩子,叫做京娘。尽管,这个叫做京娘的女孩子,也许并不会武功,也许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只是与赵匡胤偶然在漫长而短暂的人生中有了一小段交际。也许,在历史上,那个在现代女孩子难以理解的情况下死去的女孩子,完全不是小椴笔下的样子。但是,人总是爱幻想的。小椴笔下的京娘也是如此。她以为,登上帝位的那个赵匡胤,还是当年的那个赵匡胤,还是她心中的赵匡胤。但是,那怎么可能呢?   赵匡胤问:“你是谁?” 京娘也问自己:“是呀,我是谁? ——如果连你都不认识我了,那我是谁?她几乎都想狂笑,可心底一个冷静的念头忽冒了出来:可你又是谁? ——我拚死相护,为你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险境,可终于重见,终于重逢,我怎么已认不出你是谁?你是谁呢?你……怎么已没有一点点像当初我心里的那个胤?”   人生就是如此荒诞。   “多年重逢,原来就是这样无语倒退,全然失措的怆然着……”过去曾经相熟的人,曾经深爱的男子,多年之后,竟然是如此的相逢,如此的结局。在《京娘》的结尾,小椴如此写道:“而这个世界上,早不再有一场仅属于男人和女人的故事,再没有那些披肝沥胆、痛彻心肺的相思成豆…… ——也再没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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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27 22:21:36 | 只看该作者
            看到这里,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小椴大人啊,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嘿嘿,开开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人生在世,多不如意。可是,也不能就此不相信人生,不相信爱情啊。我总觉得,写书之人应该是敏感而细腻的。男性也不例外。写书之人最应该得到幸福。不管怎么样,希望现在的状态就是小椴大人想要的。   在小椴众多文章中,《隽永刀》给我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其实,这么一个故事早就听说过,不然,在读这一篇小说的时候,便不会有一种恍恍然的感觉,仿佛是久不相见的老朋友一般。   “从前有一个人请客,请了四个,都是朋友。到日子那天,一个有事没来。请客的是个爱念叨的人,席间不停地喟叹:‘唉,该来的没来’。一两遍也就算了,可他念叨个没完。客人中有性急的,终于不奈,哼声道:‘那我是不该来的喽!’一起身,走了。请客的追之不及,返过身来,又在席间一遍遍喟叹:‘唉,不该走的走了。’ 念叨得剩下两个中度量浅点儿的受不了了:那我是该走的?拔腿就往门外走。请客的跟在后面追,追到门口,还留不住,只能望着背影长叫道:‘我说的又不是你……’ ——唯余的客人再有涵养也坐不住了。最后,主人只能一个人吃完了一整席闷闷的酒。”   小椴曾说自己是搞过很多“飞机”。有一点“读书习剑两不成”的味道。但是这一篇,似乎又是在开畸笏叟的玩笑。人生其实可以概括成许多东西。有人把它概括成一句话,有人把它概括成另外一句话;有人把它概括成一场戏,有人把它概括成为一首歌。   不管怎么说,还是小椴说得狠,“——人生真是一场让人错愕难明的荒诞,是一场荒冷冷的悲剧。”   这一句话,得是活了多久,才能狠狠地咬牙切齿地、却又无奈而凄凉地说出的话啊。再扯上一句没用的:小椴是不是特别喜欢开《红楼梦》、曹雪芹的玩笑啊?这一次开了畸笏叟的玩笑,上一次开了脂砚斋的玩笑。   《借红灯》最早是登载在今古传奇武侠上的,我想,是为了写一写这人间其实还有那么一点温暖吧。迟慕晴早不出现,晚也不出现,偏偏在最紧急的关口出现。她也不贪功,此间事情一了,她立刻消失。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她的出场却是最华丽的。   “田笑向那空中一望,他练过遁术,习过魔教诸法,先什么也没看见,接着却见着了他平生见过的最绝顶的遁术!那空中分明有人,只是一身黑衣跟黑夜黏在一起,有若透明。接着,在这一片墨黑中,一条彩练突地凭空腾起,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那人居然要隐就隐于黑色,隐于夜浓,隐于无形。而要现,就现出如此瑰丽的彩虹也不及的七彩!那彩练在空中爆开,如同炸响了一天的焰火。那焰火经久不散,红成烫,绿成油;青如飞烟,蓝如秋水;黄得有如贮存下来的一秋阳光,橙得像桔林熟透,霜枝尽染后那一眼的饱满;而紫却紫得可以如此矜贵,有如北斗斜横,水晶溅夜,紫薇宫飘出了紫色帷幔……它变了形的,有如幻魅地在夜空中开出花来。追击田笑的几人已忍不住脱口道:‘啊,帝女花!’ ——居然是迟慕晴来了!”   我想,迟慕晴与古杉之间,一定是极好的朋友,不是甘如饴糖的,而是平淡如水的。其实,真的,与其说小椴书写的是江湖,是武侠,倒不如说他书写的是自己的人生,是自己生命中那些沉浸下来的过往。而这也是一种承接,一种延续。因为那个铁萼瑛,那个号称“须眉让”的铁萼瑛,也是会“块垒真气”的!这是对《杯雪》的一种精神延续啊…… 让那个用自己的一身侠气的面对世间“块垒”的耿怀苍,以女子的面目,以不同的方式,活在另一部小说里,活在又一群读者的生命与记忆里。只是,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似乎每一个happy ending 总是需要外人的插手,主角自己是经常无能为力的。比如《借红灯》,比如《石榴记》。这是不是有一点不合适呢?或者这就是小椴大人有意为之的?也许只是无奈之举?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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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27 22:22:36 | 只看该作者
            《开唐》我只看了第一部《教坊》和第二部《剑器》的开始几章。这虽然不是小椴第一次把一个孩子作为主角,但是以长篇而言,一个孩子作为主角出现在全书的开始部分,这也算是一种全新的尝试。从一个孩子的视角,写肩胛之舞,写云韶之舞,写他的母亲。虽然故意弱化了李浅墨的学艺经历,但是,这种从自然中汲取养分的学习方法,的确是当今主流。在《教坊》之后,李浅墨长大了,于是,在《剑器》中又出现了一个小山魈——柘柘,继续为儿童事业作贡献。忘记了谁对我说,小椴其实也挺虐的。但是,在《开唐》中显然并非如此。肩胛在《教坊》的末尾乘船而去。诗经有云:“溯洄从之,道阻且长”。由此可见,肩胛应该是死了。可是在《剑器》中,李浅墨却说,离开师傅很多年了…… 这就是一种亲娘的感觉吧?不忍伤害一个孩子稚嫩的心灵,就用一种隐讳的语言,去讳饰一下。这就是成人世界最美好的地方吧。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希望各位看官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小椴虽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但实际上,绝对是一个话痨。忘记是谁说的了,只记得也是一个写武侠的年轻作家,似乎是沧月姐姐,如是说,平日里安静的人,写起东西来,绝对是话痨。(大意如此)的确,心里,不管是谁,总是有那么一点点想要公诸于众的东西吧。不管是什么。不管有多少人在听,或者多少人会听到。说出来就好,不然会憋到的。表面上看是武侠,是奇幻,是言情,是盗墓,是穿越,是鬼故事,是网游,甚至是其他你更加不能接受的题材,但是,这些毕竟都是人写出来的,是活生生的人呵。那是在抒写自己的某一种自传吧。也许未必,可是,哪终究是一种日记,是人生的日记。是值得在双鬓微霜的时候,把旧日的习作翻出来,细细地读去,在日光中渐渐老去。不过,现在比较方便了,反正都是电脑打的,存好了,谁都偷不走。不用担心有人偷看,不用担心搬家搬丢了,不用担心你会失去那一些东西,就仿佛失去了一段记忆一般。我的时光啊……我的电子稿。   最后,附上小椴大人自度之词,以为结束。   井畔青丝柳,到如今:江湖墟散,隙中驹走。并世几人歌古意,碌碌长安糊口。忏对你,清瞳依旧。驿外桥边人自语,想脂剑奇僧出远岫,平生刺,抛得否?   洛阳消息今春又,道如今:女儿不再,石榴开透。尘镜蛛奁自顾懒,一自兰烬落后。飘斜的,且由添新皱。欲把弓箫行大漠,奈龙城古塞今何忧?待浩雪,挹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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