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笛秀才于鱼同,你自无心我便休 |
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赞 |
因为余鱼同,书剑为金书第一。 |
最爱他俩 |
像金笛秀才那样表面自负、心底缺乏自信的少年,迷恋上骆冰这样风致嫣然的少妇,是不足为奇的。情之为物,有时虽然明知不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余鱼同能以理智自我控制,不让这种感情化为误己误人的行为,那已是十分难得了。余鱼同实在已用尽他的心力才智去对付这份三分甜蜜、七分苦涩的感情。他唯一一次越轨的行为,是在铁胆庄外,偷偷拥吻骆冰,但是他被骆冰严词痛斥之后,深自羞惭,为了赎罪,他三番四次不顾性命去营救文泰来,最后他勇敢地牺牲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和身扑熄了火药药引,使群豪终能救出文泰来。而他心灵所受的煎熬,实在教人很难硬得下心肠不去同情。事实上,余鱼同虽然痛苦,“直道相思了无益”,他大概私底下是宁愿单思,也舍不得让这份感情真的烟消云散,他少年的心里,大概有一半在自怜沉溺。 |
那马到客店外停住,一个少年书生下马走进店来。店伙牵了马去上料,问那书生是否住店。那书生脱去所披雨衣,说道:“打过尖还得赶路。”店伙招呼他坐下,泡上茶来。那书生长身玉立,眉清目秀。在塞外边荒之地,很少见判这般风流英俊人物,李沅芷不免多看了一眼。那书生也见到了她,微微一笑,李沅芷脸上一热,忙把头转了开去。那书生身子摇摆,叫道:“啊唷,别动粗,君子动口不动手!”突然前扑,似是收势不住,伸出金笛向前一抵,无巧不巧,刚好抵上那公差的左腿穴道。那公差腿一软,便跪了下去。书生叫道:“啊唷,不敢当,别行大礼!”连连作揖。这一来,几个行家全知他身怀绝技,是有意跟这几个公人为难了。那书生哈哈一笑,道:“做公差的耳目真灵,这碗饭倒也不是白吃的,知道红花会中有区区在下这号人物。常言道:光棍眼,赛夹剪。果然是有点道理。在下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余名鱼同。余者,人未之余。鱼者,混水摸鱼之鱼也。同者,君子和而不同之同,非破铜烂铁之铜也。在下是红花会中一个小脚色,坐的是第十四把交椅。”他把笛子扬了一扬,道:“你们不识得这家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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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不上男二号吧?这本书主线就是拯救文泰来,一直在救,从未救出。。 |
就是毁容了有点可惜,不知道金老为什么要这样写? |
《书剑恩仇录》中的男二号人物,红花会的十四当家。擅长吹笛,武器是一根以金铸造的笛子,武功不错,曾经考上秀才,因此被称作“金笛秀才”。 余鱼同对自己的名字如是解释:“余者,人未之余。鱼者,混水摸鱼之鱼也。同者,君子和而不同之同,非破铜烂铁之铜也。” 《书剑》有一段说到余鱼同独自查访文泰来的 谢君豪版余鱼同 踪迹,找到凉州,一人在积翠楼上自斟自饮,他“感叹身世,想起骆冰声音笑貌,思潮起伏,这番相思明明无望,万万不该,然而剑斩不断,笛吹不散”,忽然诗兴发作,题诗一首,自署“千古第一丧心病狂有情无义人”,“自伤对骆冰有情,自恨对文泰来无义”。其实,“千古第一”未免太自我中心了。对他少年充满渴望的无依凭的心灵来说,这段感情的复杂矛盾、伤心浪漫,正是它最吸引人之处,至到他那短暂的“顿悟”出家,“你既无心我便休”,不过是一个变奏。相形之下,李小姐单纯的男婚女嫁未免乏味。少年人都是喜欢复杂的东西,以前我不知道,转瞬又成过去了。 |